wb同名

【味音痴】勇敢的心

*WW1/2 战争预警

*6000+字

*好久之前被pb了(不是R),今天记起来修改一下重发,终于算是给了一个好结局吧

*可以搭配bgm 分享专辑《Valiant Hearts: The Great War》 https://music.163.com/album/3015982/?userid=33551509 (来自@网易云音乐)


 


几番周旋,阿尔弗雷德·琼斯的飞机油量和弹药减少迅速,在他周围两架敌机却还在死死钳制他。下面是重叠的白色云朵,看不清迎接他的是海洋还是陆地。


在高空,阿尔弗雷德曾第一次感受到因飞翔而无与伦比的兴奋,可这次带给他的,多数是恐惧和无助。这都仅仅是短暂的情绪,当印着红日的战机又迎面而来,轰轰声满贯于耳,年轻的美国军人没有躲开,而是发疯似得开始攻击一架敌机。


这是最危险的行为,只专注于攻击,而不考虑自己的退路。但阿尔弗雷德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,队友与自己的联系唯有不稳定的无线电,呼救显然十分困难。两个敌人都是紧追不舍,这样消耗下去只会自取灭亡。


子弹穿透玻璃砸向阿尔弗雷德,与此同时,他猛烈攻击的日军飞机发出一声巨响,在空中变成灰红色的云。他最后一发起了极致的效果,反作用力也将另一架幸存的敌机冲得无法准确进攻。


阿尔弗雷德·琼斯的情况不容乐观,油表的显示数支持不了他太久。他又紧张又疲劳,敌人却又开始了袭击。火力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倍,而且越来越迅速地追赶躲闪的阿尔弗雷德,像是一定要击中他的要害置他于死地才肯罢休。


当天空又升起巨大的云朵,一直断断续续地无线通讯彻底断了,整个部队就像只剩下阿尔弗雷德。他有一瞬间绝望地想:都死了。


 

但害怕不是属于英雄的感情,胆怯更是阿尔弗雷德·琼斯从未屈服过的。即使现在他可能也要死了,死在太平洋上空或地球某处血染过的火热土地上。有什么将把他的心脏击碎,他所驾驶的带着星条旗的战机会与他一起陨落,就像流星一样坠入战争之海。


 

流下的汗模糊了阿尔弗雷德·琼斯的视线,那个黑色幽灵般的影子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晃荡。,每一晃,美丽的霞光就透出一部分,画面变得鲜艳动人。美国空军终于加足了力量,直直地向那架晃晃悠悠的、遮住夕阳的飞机撞去。


 

阿尔弗雷德眼里的红消失了,转而出现蓝,再是绿宝石的颜色。飞扬的美利坚国旗近在咫尺,触手可及。


 

有双宝石般的眼睛的英国人一如既往地捧住他的脸,给他一个久别多月的吻。他坦然接受,并回吻亚瑟·柯克兰。他急于寻找英国人口中的味道,令他安心、忘记所有的味道。


 

烟草混合着红茶,一如从前,苦涩得犹如战火中的爱情。


 


阿尔弗雷德总是愿意去幻想未来,美好的战后生活:他将和亚瑟一起回到家乡,或是去法/国找马修和弗朗西斯;如果可以,他希望继续读大学,毕业后成为一位老师;亚瑟可以重新开始商路,他也愿意好好打理父亲的农场……他把这些想法都寄给亚瑟·柯克兰,对方的回复却从不涉及这些愿望。


战争的残酷就是如此所在,它把人变得不敢去想象。


 

在阿尔弗雷德·琼斯被浓烟吞噬的前一秒,他痛苦地发觉,他永远不能实现那些未来了。


 


 


一切都发生得太快,亚瑟·柯克兰在指挥处听到战况报告,他牢记于心的战机型号和两架敌机消失在空中,亚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刹那间支离破碎。


他从来都做好了死的准备,因为战争的可怕他早在幼时见过。但这么快,不过二十多年,世界大战又爆发了。说不出哪次战争更令他悲痛。


 

亚瑟的童年冰冷得如深夜的海水,没有母亲的暖声细语,父亲为商业忙得焦头烂额,完全不会顾及他。这其实很正常,在战争年代所有都可以变质。战争结束,并没有改变什么,只是亚瑟·柯克兰不再懵懂,并且天赋被完全展现。他的天赋源于他厌恶的英格兰商人家庭,精明、左右逢源,而且恰到好处。这和他的父亲很像,但又不完全是,亚瑟鄙夷父亲那种为钱拼命以及耍阴谋的行为,他也不能理解正值壮年的父亲为何劳累成那般样子却不停下休息。


 

直到有年夏天,亚瑟·柯克兰来到了新大陆。穿过整个大西洋的海上航线,海风清澈明亮,他的少年心终于不再只是浑浊。


 


亚瑟·柯克兰见到阿尔弗雷德就是那个夏天。他压低礼帽,拿着小皮箱走在最前面,柯克兰先生被他甩在后面。亚瑟还在加快脚步,他并不知道琼斯先生的农场在哪,他只是不想和父亲走在一起,哪怕靠近一点他也会觉得心烦。他不顾柯克兰先生的喊声,而是跑了起来,在那片绿色的树林之间,他开始飞快奔跑。


青春期少年的体力总是不错,亚瑟很快就完全看不见父亲的身影,听不到男人的声音。他从未这样快活过,在那片生意盎然的树林里,鸟雀的歌声和风吹动树叶的声音,全都富有无穷魅力。


亚瑟慢慢改为走路,因为他发现有一栋漂亮的建筑在重重树木间出现。他想,这应该就是琼斯先生的家。于是他放下皮箱,整理好西装,脱下帽子,站在大门前。不是他不敢敲门,而是他不想这位先生一家会把他当成一个丢下父亲乱跑的无礼少年。这时候亚瑟·柯克兰才感到歉意,并红了耳朵。


但他想错了,他以为这家人包括孩子也会好好待在家里,足不出户,更不会无聊到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客人。当阿尔弗雷德拿着飞机模型带着滑稽的飞行帽出现在他眼前,他是真的被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解释道:

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亚瑟……姓柯克兰……你好……”


阿尔弗雷德立刻从疑惑转为兴奋,男孩笑得稚嫩可爱:


“非常欢迎你,亚瑟!我是阿尔弗雷德!”


亚瑟·柯克兰至今难以忘记那个十一岁美国男孩充满活力的笑容,璀璨得连阳光都黯然失色。



那天柯克兰先生脸色十分差,想必是因为亚瑟的行为,但阿尔弗雷德一直缠着亚瑟,柯克兰先生不得不压下气不去教育儿子。柯克兰先生与故友重逢喜不自胜,琼斯先生及夫人也十分热情。亚瑟与阿尔弗雷德、马修两个男孩混熟了。两兄弟长相极像,性格却截然不同。亚瑟私心地更喜欢活泼的阿尔弗雷德。


早熟的亚瑟·柯克兰其实童心未泯,天真地相信魔法。他将两本几乎随身携带的魔法故事书送给了两兄弟。他其实也是鼓起勇气、忐忑地送出的,然而马修一脸开心、小心翼翼地接过并小声道了一句:


“谢谢你,亚瑟哥哥。”


阿尔弗雷德崇拜又激动地看着手里的书:


“亚瑟你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书!”



短暂的三个月的一切都充满了温暖。最让亚瑟·柯克兰印象深刻的是琼斯夫人做的下午茶点心,实在是好吃极了。他只不过稍稍表示了一下想要学习的想法,琼斯夫人便温柔地准备好食材,次日便教他做点心。只是亚瑟·柯克兰也同样继承了英国人的某些奇怪的天赋,无论琼斯夫人怎样手把手教,他还是不能做出美味的点心。


“没关系,亚瑟。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东西,”琼斯夫人温和地说道,“不要难过,你依旧是上帝所喜爱的孩子。”


 

那位信仰上帝的善良女士却在亚瑟离开一年半后离开了人世。当他得知琼斯夫人因病离世的死讯时,他躲在房间里小声地抽噎,他第一次置疑了魔法和上帝。


“或许是琼斯女士太好了,上帝便把她带去了天堂……”亚瑟安慰自己,可却显得苍白无力。


就在次年,亚瑟·柯克兰学会了吸烟,他选择在烟雾中忘掉一些压抑的东西。同时比疾病更可怕的经济危机在希望的新大陆sì虐。


 

亚瑟一直保持与阿尔弗雷德的通信,相隔海洋的联系显得珍贵无比。1931年初,亚瑟跟随父亲去了美国又匆匆回来。再见阿尔弗雷德时,男孩依旧没有多大的外貌改变,但眼里却多了一些从前没有的感情。阿尔弗雷德在见到亚瑟·柯克兰的一瞬间,立刻跑来抱住他大哭起来。亚瑟只能紧紧抱住他,也无法说什么话。


 

之后几年,危机淡去,琼斯先生的农场也逐渐恢复。亚瑟父亲的生意风生水起。亚瑟第三次见到阿尔弗雷德的时候,对方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健壮少年了。眉眼间比儿时更加迷人,那种永远不变的活力依旧在阿尔弗雷德的身上焕发。


此时的亚瑟却发现自己对阿尔弗雷德的感情愈发地难以捉摸。这相伴的两年里,在亚瑟·柯克兰眼中阿尔弗雷德的举动不再幼稚却还是可爱无比,无论是偶尔俏皮地美式笑话,还是常见的笑脸,有关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的事物,对亚瑟·柯克兰来说都是魅力无限的。


 

在亚瑟·柯克兰明白那种强烈爱意的出现前,阿尔弗雷德做出了更大胆地举动。有一次的信里,阿尔弗雷德提到有个女孩向他告白,他拒绝了。亚瑟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,学生时代类似的事情太多了,他就交过好几个女朋友,于是回信也并不是着重了告白的事情,更多的是关注阿尔弗雷德大学学业。


但当阿尔弗雷德的的下一封信被亚瑟打开时,他却看到这样一段话:难道你一点不在乎吗,亚瑟?!难道你不喜欢我吗?


亚瑟惊讶地读完这封孩子气无比的信,却发现自己的心在砰砰地跳动,脑子里只剩下少年明媚的笑容。


他回信道:不,亲爱的阿尔,我无时不刻在想你,想到心痛。


 


而那些远跨大海的信满载着爱,没有什么能阻挡一个年轻的爱情萌芽了。


 


 


阿尔弗雷德的信件充满热情,而且带着少年的青涩,他的表达的方式蹩脚却又让人觉得可爱。美国男孩有时会在信纸间夹上一些小东西,像是树叶、花瓣或者是他最近的照片;亚瑟也会回礼,有时是小颗巧克力糖,有时是花体英文的卡片,写着莎士比亚的爱情诗。


到7月4日阿尔弗雷德的生日,亚瑟送给了他一个小型自由女神雕像。


这种相处模式自然而美好,但距离感总是让阿尔弗雷德不住抱怨。年轻气盛的少年开始计划转学到英国,但亚瑟并不赞同阿尔弗雷德的想法,他举例了种种不便,坚决地否定了这个计划。两人首次发生了争执,长达半年,阿尔弗雷德不再给亚瑟寄信,偶尔的短电报也是生硬又疏远。


这时候,另一个姓琼斯的少年——马修的来信及时化解了僵局。那封长信被马修写得生动优美,情感得体。亚瑟·柯克兰能读出一个哥哥对弟弟别扭行为的歉意及包容,这甚至让亚瑟有些嫉妒。最后马修表示自己选择了艺术这条路,准备随老师去法国巴黎学习,希望亚瑟能关照阿尔弗雷德,同时也透露阿尔弗雷德想加入飞行部队。


阿尔弗雷德从小便有对飞行的强烈向往,他学的专业也是与飞机密切相关。亚瑟深知阿尔弗雷德的梦想,他对此表示了支持,果然关系迅速回温。


 

那年暑假,阿尔弗雷德来到英格兰,在亚瑟阴暗的房间里,他们第一次接吻,却不小心撞到了对方的鼻子。


屋子里闷热而潮湿,清凉的风偶尔从窗外吹来,吹到脸上,额上的汗珠蒸发带来了惬意。心跳声在安静的夏日里那样突兀,“砰砰砰”,合着钟声,“嗒嗒嗒”。


阿尔弗雷德的手与亚瑟的五指交错着,身上的热度和气息彼此相互交融。阿尔弗雷德红着脸,低头尴尬地说:“对不起……你没事吧?”亚瑟·柯克兰则答非所问:“你的味道真好。”


彼时,那朵含苞的爱情花绽放出美丽的颜色,甜腻的芳香引人沉醉。亚瑟·柯克兰的吻沾有红茶的清香,没有人比他更能将温柔和侵略巧妙结合。


 

如同阿尔弗雷德·琼斯回国后的日记里写道:我愿意将时间留在那段时光,不要想过去,不要有未来;爱情真是让人害怕的魔法。


 


 


 


柯克兰先生的身体每况愈下,中年人开始逐渐让亚瑟接管自己打拼了半辈子的事业。亚瑟提出去美国发展,原因不言而喻。他怀揣着一颗激动不已的心登上远航轮船,回头看到父亲对独子的远走纵横老泪。老绅士的泪水流过他满是皱纹的脸,白色干枯的头发在港口的微风里飘散。亚瑟·柯克兰发现父亲已经是如此苍老了,他第一次想去对父亲道一声感谢:他已经被时间磨去了青少年的刻薄,越发理解父亲的所作所为。


这是1938年的春天,离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只有两年不到。


 


 


亚瑟·柯克兰其实一直满腔热血,在某些情况下他并不是那么冷静。战争爆发的时候,他在美国,一个月前,柯克兰先生寄来数目惊人的一大笔钱。他以为只是父亲的商业资助,但一个月后,欧洲战争开始,一封家书从大洋的另一端寄来,亚瑟·柯克兰哽咽住了。柯克兰先生让他拿这些钱去逃亡或是买个安全的军衔。当天,他多想回到故土,但战火硝烟阻挡了他的归程,另一个让他不能冷静的消息也悄然而至:阿尔弗雷德被空军选中,如果美国加入战争,他有非常大的可能——


亚瑟·柯克兰永远不愿想到那个词:死亡。



此时此刻,亚瑟·柯克兰不得不让自己去面对那个仅由五个字母组合的单词,前面多了一个人的名字,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


他冲进观察室,一名士兵立刻行军礼:


“长官!”


可亚瑟·柯克兰的话就像堵在嗓子口,只涌出了淡淡的腥味。他只能回礼并故作冷静地开口:


“我方……如何?”


“不乐观,又有好几架战机失去联系。”


“都是P-51*?”


“是的。”


“确定雷达观测无误?”


“是的,长官。”


“飞行员……琼斯中尉被击落了?”


“据观测,琼斯中尉应该是撞上敌机。”


“撞上?”


“是的,长官,同归于尽。坠机地点大概是……南太平洋。”


 


 


 


 


英国伦敦泰晤士河畔

1946年7月2日



亲爱的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,
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这里散步,突然想到两天后就是你的生日。直到今天,我依旧相信你还活着。


        有时,我会突然记不清你的模样,怎么想都难以记起你微笑的样子。我就去找出你曾经寄给我的照片和信,拿着它们,看着它们,好像我们还是那些夏日一样,寄出一封封信,然后等待遥远的回复。


        你知道吗,战争结束了,我回到英国幸运地找到了健在的父亲。只是他又老了好多,而且秃了顶就像我祖父照片上的一样,你说我老了会不会也这样?琼斯先生也依然健在,马修将他接去了加拿大,农场好像是被卖掉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时常在梦里见到你。小时候的你,少年时期的你,长大了的你。还有后来穿上空军制服,带着中尉勋章向我傻笑——那时候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一定激动极了,你终于是英雄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最初这些梦让我痛苦无比,但后来,我感到平静。好像你还在,就像战争之前,我们隔着大洋通信,不能见面却依旧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。
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军衔升为了上尉,那个勋章在我这儿放着,你的很多东西都在我这放着,如果你哪天回来,我一定会把所有东西还给你。如果你哪天能回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今年我也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,你一定想不到是什么,我亲爱的阿尔。

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可以,请一定要回信。这已经是第四十封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愿上帝保佑你。


 

永远爱你的,

亚瑟·柯克兰


 


 


他已不再年轻,开始经历他父亲所经历的事。他乐于工作到深夜,疲惫得头昏眼花却不愿休息。大不列颠的战后经济不景气,事业称不上成功,只有岁月眷顾他,没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,清秀的面容和二十出头那会儿一样。绿宝石被现实的施了魔法,愈发深邃迷人了,许多漂亮的姑娘被这双眼轻轻一扫也会一阵脸红。他的绅士风度更是令人倾心,但是——


“有距离感,他对所有人都亲切友好,不会特意示好哪位女士。你永远猜不透亚瑟·柯克兰先生对谁更有好感。”


亚瑟·柯克兰是如此的神秘,众人最多能了解到的是他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,从本来的阔少爷变成现在难做的商人。“可怜的人。”总会有人感叹。也有人表示“平安经历两次世界大战,真是幸运的人”。亚瑟坦然接受这份神秘感,一是他不愿多费口舌,二是这并没有打扰到他平静的生活。


 

伦敦进入了冬季,大雪如约而至,这样的天总容易发生什么。一位女士邀请亚瑟·柯克兰共进晚餐,但却依旧被礼貌拒绝。




亚瑟·柯克兰拿着茶杯坐在靠窗的沙发上,望着外面纷飞的雪,一名邮递员穿着厚厚的大衣拿着大布袋有些艰难地走着。片刻后,亚瑟放下杯子,打开门向外大声喊:“先生——进来坐坐吧——雪这么大——”


雪花飘进屋里立刻化成了雪水,那名邮递员边表示感谢边将帽子放下。“对不起,小姐,”亚瑟看着对方长长的金发不好意思地说,“我不小心看错了。”


“不,先生,你是好人。”带着圆框眼镜少女感激地说,“今天哥哥生病了,我帮他来送信没想到雪越下越大。上帝保佑,要不是您让我进来躲躲,我明天也要生病了。”


“小姐,帮助您是我的荣幸,”亚瑟搬来一把垫着毛毯的椅子,“请坐吧。”


“谢谢,谢谢!”


 


少女安静地坐着,手里捧着温暖的瓷杯。少女突然问道:“先生,您是柯克兰先生吗?”


“嗯,我是。”


“这里……好像有给您的信……”少女弯腰去翻包裹。


“从加拿大来的?”


“嗯…?不……不,是从美国来的。”少女抽出一封信。


“是一个叫阿尔弗雷德的人……”


亚瑟顿住了,他的耳朵一阵鸣声,遮住了少女略带焦急的问候。


“......是你的朋友吗?您没事吧,柯克兰先生?......先生?”

 

“啊,没事,谢谢。是一位朋友。”


少女听见亚瑟平静的声音,便把信往前递去。热气腾起的水雾迷蒙住少女的眼镜,以至于她看不清对方的动作。


她听见一声短促的抽咽。



 


END


 


*P-51战斗机,绰号"野马"(Mustang,美洲野马),诞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中,由美国北美航空公司研制,属轻型战斗机,功能、尺寸与当时英国的喷火、德国的BF109、日本的零式战斗机相当,P-51A型机翼长11.3米,机长9.4米,高3.5米,空重3.9吨,战斗总重4.8吨。


P-51战斗机是美国陆军航空队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最有名的战斗机之一,也是美国海陆两军所使用的单引擎战斗机当中航程最长,对于欧洲与太平洋战区战略轰炸护航最重要的机种,并且一直使用到朝鲜战争为止。


【资料自好搜百科】



呼,好累_(:з)∠)_


有些bug欢迎指出


 


灵感来源:


电影《珍珠港》(哭了好几次,真的非常感人,配乐也超棒)


游戏《勇敢的心:世界大战》(这是一个跨越命运的故事,一个在四分五裂世界里的破碎的爱。在《勇敢的心》,所有人物都会在游戏过程中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,友情、爱情、牺牲和悲剧会降临到每个人的身上,但他们互相帮助,以保持对人类恐怖战争的反抗。)


以及马尔克斯的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(我弱弱地羞耻地说了出来…


 


这算是我写过最长的短篇了(…)也是我百度了超多次超多次(比如英/国邮递员衣服是啥颜色可惜度娘没有告诉我_(:з)∠)_)


感谢每一位看完的小伙伴ww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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